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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硅谷高烧（7）：飞北京途中空姐留号欲散步街头美眉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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硅谷高烧（7）：飞北京途中空姐留号欲散步街头美眉拦截

vermeer
[博客]

头衔: 海归中尉
声望: 讲师

加入时间: 2009/02/20
文章: 14

海归分: 6085

标题: 硅谷高烧（7）：飞北京途中空姐留号欲散步街头美眉拦截 (4475 reads) 时间: 2009-2-24 周二, 14:51

作者：vermeer 在海归茶馆发贴, 来自【海归网】 http://www.haiguinet.com

星期一董事会决定改变公司的经营计划，第二天我就打电话给金杜律师事务所的Catherine，请她准备相关的法律文件和手续。Catherine是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星期四下午，Catherine把layoff员工的package准备完毕。因为我们经营总共才一年，所以公司给每个人2个星期的额外薪水作为补偿。

周五上午9点30分，Catherine准时到我办公室。10点，我叫Cindy通知大家召开全体员工会议。

我低头走进坐满员工的会议室。瞥见大家有些不安和沮丧，我估计解雇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我直截了当地说：“我想大家或许已经猜想到了，Actina的市场出现严重紧缩。我们没有选择，必须改变经营计划。作为这个计划的一部分，我们在座的不少同事将无法继续为公司服务。”

我顿了一下，看到几个女员工眼睛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非常抱歉这个不得不做出的不幸决定。我们会尽最大的可能来帮助大家。如果各位有任何具体问题，可以和人事的Hui Rui讨论。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请Hui Rui来和大家share一下具体做法。”

我讲完，立即快步离开了会议室。我可以听到身后有女员工在抽泣。

处理完layoff的事情，我们把公司搬到了Auto Mall和880交汇处的一个business park中。新地方只有1200呎，我占一个office，其他人就只有实验桌了。老金这些天似乎安静许多，但可以看出是尽量回避我。

唐鑫和白建平都已经给我回信说：欢迎我去深圳和宁波聊聊，他们已经帮我联系了一些企业或“投资商”。唐鑫还说他的投资公司对我们的项目可能也有兴趣。没过几天，联想和青岛海信的总工程师也都给我来信，希望我去具体谈谈合作的可能性。

我对姚铁林说：“看来国内对我们这个项目的兴趣挺大。我可能应该先去一次，探探路。”

“行啊。这边你别担心。老金现在也没什么耍的。”

“好，我过两个星期就先去北京，然后南下深圳。”

那个时候从旧金山直飞北京的只有国航，而且票价也不太便宜。我对国航印象一直不佳。有一次我和林韵回国，那时我们还不在湾区，是从中西部飞到这里转机的。在旧金山机场，国航那个肥猪似的站长死活不让我们上飞机，就因为林韵的中国护照过期了2个星期，虽然我们那时拿的都是绿卡。我说我们回去办新护照行不行？他说不行！飞机还有三小时起飞，这主儿非逼我们去旧金山市里的中国领事馆立即重新申请护照。那天领事馆还偏关门，我们花了100美元出租车钱，最后还是回到机场。当时国航租用泛美航空的柜台。最后泛美的服务员看不惯了，出来说：好像规定说只要中国护照过期在3个月内都可以回中国的。

那次我回来后，就把绿卡换成了美国护照。

今天是星期一。我拿着美国护照，顺利地登上了国航的986直飞北京。大多数乘客是中国同胞。一看就知道有不少国内的政府代表团，男人几乎穿着清一色的蹩脚黑色西装，透明尼龙丝袜加黑皮鞋比比皆是。还有不少显然是乡下出来探亲后回国的父母们，他们非常淳朴。那时候海归不多。年轻人一般都是留学生，以回国相亲和结婚的为主。

我穿着Levi's牛仔裤，脚蹬Rockport的便鞋，上身是Ralph Lauren的棕色长袖衬衣，袖子向上卷了两圈，带着Timex的电子指针表：一个很普通的硅谷上班族打扮。即使这样，我也好像鹤立鸡群那样显眼。

我坐在靠过道的经济舱位子上，边上是两个河南安阳政府代表团的。飞机即将起飞的时候，这两位还前后左右和同伴大喊大叫。靠窗那位竟然拿出烟，刚要点着，被空姐看见臭骂了一顿。

我不断告诫自己：上这飞机就算是到了中国，一定要设法适应。

飞机准时升空。周围的人高声地谈论着他们的美国见闻，从LA的Disney到Vegas的赌场再到New York的WTC，很多幼稚的评论和推断让我笑个不停。我试图和边上的那位搭讪，不过那人很警惕地上下看我几眼，不愿多说一句，好像我是敌特似的。我心想：出国前的政治培训效果不错啊。

飞机还在爬升，安全带的指示灯也亮着，很多人已经开始站起来走动；还有的人打开行李舱取东西。我祈祷着：别把东西砸我头上就大吉了。

好不容易空姐们开始送饮料了。那时候国航的空姐们穿着裁剪保守的天蓝色制服，我为她们惋惜：即使是如花似玉的容貌也给糟践了。我平时没机会看到那么多年轻的祖国花朵，所以男性荷尔蒙多分泌了一些，拼命瞄着那些空姐们。

真遗憾啊。如花似玉的没看见一个。给我们经济舱留着的都是长着大盘子脸，浓妆艳抹的那种女孩儿。

反正边上那两位不愿多说话，我吃完饭，干脆闭眼睡觉。

朦朦胧胧中我闻到一股强烈的异味。我直觉是谁他妈的不洗脚，不换袜，还脱鞋子。我侧过身子，想躲避这股异味，但这味儿追着我，越来越浓。黑暗中，我无法判断周围哪个是罪魁祸首。无奈，我只能起身到机尾的服务区，对正在聊天的几个空姐说：“请问您能不能过去一下，闻闻我那个座位是啥味道？” 其中一个女孩说：“我去看看。”

一分钟后，她回来了。“这里还有空位，要不您就在这儿吧。” 她随手指着边上一个位子对我说。

我坐下后，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也正好朝我看过来。我们相对一笑。刚才晚餐服务时，我没见过她，但她显然是这一群空姐中最漂亮的。这女孩儿大约1米65左右，很深的双眼皮，大眼睛上面的睫毛一闪一闪，煞是动人。那本来很难看的制服也挡不住她丰满而匀称的身材。尤其是她的细腰翘臀配上长裤，让她显得更加亭亭玉立。

“您上北京？”她突然开口问我。

“是啊，出差去几天。”

“您常去北京吗？”

“过去几年陆续去过几次。大多是很短期的公事，有一次是去玩。”

空姐倚在墙上，居高临下看着我。我感觉有些不自然，就站起来，也靠到墙上，面对着她。

我问她：“你固定飞这条航线吗？”

她说：“我有时也飞日本。不过最多的是洛杉矶，有时是旧金山。”

我应了一声，好像没话了。隔了一会儿，她说：“我是前天刚从北京飞过来的。这次回去可以休息一个星期。有几天要去学习，剩下时间在家。您在北京办完事儿，有空的话我可以带您去吃一个老北京的饭馆儿，就在我家附近的一个小胡同里，特棒。”

“我确实对北京不是很熟。有空一定请你做导游。”

“好啊。我叫沈琴。这是我名片，上面有我手机和公司电话。打公司一般找不到我的。我把家里电话也给您写这儿吧。”说完，她利索地从胸前拔出一支笔，刷刷地写了个号码。

“谢谢。这是我的名片。我在中国没有cell phone，我到时联系你吧。” 我那时候还不习惯用“手机”一词。

我突然想起她说在学习，就好奇地问：“刚才听你说在学习。难道你们公司还要每天政治学习？”

“我在读本科。我都已经过23了。我觉着我不能老这样飞吧。再过几年飞不动了，得给自己找个出路。对不起，那儿有人按铃，我得去瞧瞧。一会儿见。”

我回到座位上，兜里揣着沈琴的名片，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负罪感：自打结婚以后，就从来没有年轻女孩单独邀请过我。不过当我想到林韵和女儿时，马上自嘲地摇摇头，心里问自己：你在想什么？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此次中国之行要完成的几个关键任务：要去北京同联想和青岛海信的高层会面，争取能和其中一家达成合作意向。然后去深圳见唐鑫，希望他能出资。如果宁波的白建平能联系到当地相关企业，我可能再飞宁波。我需要在最短时间内找到足够的资金。如果我们在中国能有corporate partner，将来我们或许就不卖给日本人了。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

机上的广播把我叫醒：又到吃饭时间了。我伸个懒腰：吃完饭，飞机就要到北京了。

空姐送饭时，我东张西望，没找到沈琴。我估计她可能在商务舱或头等舱工作，刚才只是临时过来帮忙的。

经过12个小时的飞行，我终于到了北京。

北京机场又小又乱。我们竟然需要先取了托运行李再过边防。整飞机的人拖着大包小箱的行李，像逃难似的涌向几个边防检查口。

等我出了海关到外面的接客大厅，只见是人山人海，烟雾弥漫。我吆喝着从人缝里好不容易挤了出来。呼啦啦三、四个人又立即围将上来：“要车不？有票的。” 我这时已经一身臭汗，再看到外面的人流，就问其中一个男的：“你去新世纪饭店多少钱？”

“发票要吧？要发票，500。”

这时边上一个女的叫到：“咱奥迪车，400块，拉着走了。”

我心里乐了：哈，省了20%。“我就跟您了。”

这女的掏出手机，拨了个号儿。因为太嘈杂，她对着手机大声喊着：“快过来呀，去海淀，新世纪的，就一人儿。” 然后转身对我说：“车马上到，咱在这儿等一分钟。”

我这时看到不远处排队等出租车的人，隐隐有种可能已经被宰的感觉。不过当我看到那些出租全是那种小小的红色夏利车，心想：咱至少是奥迪。

奥迪车说到就到。车上下来个男的，殷勤地帮我把行李放在后面行李厢内。然后拉开后座的车门，请我上车。等那女的在前排坐好，司机骂骂咧咧地把车从人群里开了出去。

上到机场高速，司机才回头说：“这是我老婆。您打哪儿来？”

“美国。”

“美国好地方啊。” 他老婆接茬说。

“那也要看，不是所有都好。” 我应道。

“吃肯定不行。您看那麦当劳，真他妈的难吃。” 男的点头同意我的说法。

“你吃过麦当劳吗？” 老婆狠狠地盯了她老公一眼。还没等男的回答，她马上对我说：“我们夫妻都是下岗的。现在就靠这车混饭吃。”

“你们看着很年轻，怎么都下岗了？”

“谢您啦。不瞒您说：我快45，她今年也要40了。她先下的岗。我们一合计，决定买个车给她做生意。后来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干，就和厂里说要提前退休。这不，我们已经开车快3年了。”

我应了一声，就不再搭话。我望着车外的夜景，想着刚才这个丈夫的话，竟然勾起了我对林韵和女儿的想念：不知她们好不好。转念一想：我才离开美国半天时间，妈的，太情绪化了。

晚上不堵车，很快就到了新世纪饭店。车拐进酒店时，我发现路旁站着不少身材长相都不错的女孩儿。我有些吃惊：中国竟然满街都是漂亮女孩子儿，今非昔比啊。

等我安顿下来，才发现这个酒店的质量和服务都很差。房间地毯脏得好像从来没洗过。我纳闷它还竟敢号称是5星级。

好在有热水，我赶紧洗个澡，轻松一下。

一看表，现在才10点。我隐约听见窗外传来音乐声。我顺着声音望去：不远处有一块空地，那儿集聚了很多人在跳舞。我心想：北京真好玩，都晚上10点了，还有那么多人在黑漆漆的街上跳交易舞。我忍不住好奇心，换上短袖T-shirt和短裤，下楼去看热闹。

刚走出酒店大门，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儿拦住我，问我去不去KTV。我定睛打量她：瘦瘦的脸型，明目皓齿，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是个挺漂亮的姑娘。

我当时闹不清她要干什么，就说：“我只是走走。”

她跟着我，说道：“您一个人走多没劲，找个人一快走呀。”

我边走边看着她，有些不解地问道：“找谁？”

“我这儿有号码，我可以马上打电话叫过来。”

我有些明白了，就开玩笑道：“这么麻烦啊。你跟我走不就得了？”

“我不行，我不是出台的。我只负责联系。”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样啊。

她这时还紧紧地跟着我。我停下来，看着她说：“你不要跟我了。我自己走走就行。好吗？”

她把一只手搭在我肩上，说：“要不去按摩也行啊。”

我这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怪网上说国内女孩很aggressive，也难怪网上说留学生是三气。我今天就耍流氓了：甩不掉她，就拉她去房间。

我把她手拿下来，握在手里，说：“如果你跟我去按摩，我就去。怎么样？”

“我真不行，我在工作。”

“哈哈，那好。我就走了。别再跟我啦。”

“好吧。大哥，给您个卡片。需要服务就按上面给的拨电话。” 她说完就转身望酒店走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异样的感觉：长得真不错，但是怎么干这个呢。可惜啊。

作者：vermeer 在海归茶馆发贴, 来自【海归网】 http://www.haiguine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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