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井行工,矿建单位,。大家可能对这种企业不熟悉。不过说起煤矿大家应该知道

有的人可能联想到挖煤工人,那个外传中国死亡率最高的工种。

建矿就是接受煤矿单位的委托,进行早期建设建设,把通向煤层的航道打出来。
然后把直接就能出煤的井在交给对方。在中国,可以可以毫不犹豫的说是最危险的工作。

塌方,瓦斯,灌井,走炮,断罐,是我打学说话起听说过最多的名词,干这分工作十年
以上没出过
事故的人几乎没有,一般的工人都是井行,通风,配输,地面这几个工种轮着换,挨着
你倒霉,就你霉。
建设一个新井,一般就是上万号人,去一个不毛之地,或者特别偏远的农村。
从铺路,健房开始,一直干到出煤。这中间大概要花十年时间。生产单位接井以后就开
始撤离,去下一个地方。

矿区和城市不搭边,也不同于农村。它把两者结合起来,而且只用了短短几年时间。看
似平静的生活下面,隐藏着你想象不到的
肮脏,淫乱,愚昧与无知。

从小就生活在在矿区,我所有的关于童年的记忆都在这儿。我要说的故事也从这开始。

我从小就好色,现在想来,色的程度连我自己都吃惊。记忆中除了巨大的机器,满地跑
的轨道车
就剩下女职工澡堂和女人最多的区医院了。

可能从小没和母亲生活在一起的缘故,也可能是从小父亲从来没有好好教育过我,在大
概七,八岁的
时候就老想着女人。不是好奇,关于性我懂的很早。而且特别无耻,偷窥女人洗澡,偷
窥女厕所的事没少干。

故事要从一个女人说起,那时我十二岁,她是我们二工区公认的美人。一些个妇女都叫
她小美人。
这里特别说一下,搭从小,我看一个女人好不好看,就看脸,到现在也没变。

她脸很好看。从来没见过那么标志的脸。
男人是井行工。姓扬,很壮很壮的那种身体,脸也很凶。有一个女儿叫扬阳刚上小学,
还有一个儿子叫扬
镇四,五岁的样子。
记忆中要从一个夏天说起。

我有个一起玩的小孩,叫王光垒。他家和这个女人住同一个小院,他妈和这个女人关系
很好。
所以我也经常有事没事往她们那一片跑。

那里以前这里是个锯木场,后来锯木场挪到通风井口那边,这里就给新来的职工当家属
院用。
锯木场紧靠着一大仓库。上面有个大天顶,里面是活动木版房,她家在最里面,旁边是
仓库。
有一次,我去看她们打麻将的时候,到她家,她们在院子里打麻将,我就在屋里一边装
着和她小孩玩,
一边打量,院子靠后总共有三间,中间一间是吃饭的地方,左边是放杂物还有两个小孩
的床。
右边就是她的卧室了。(我们那都这么穷,大概都是这个样子。)

那时我经常偷窥,而且已经有好几年的历史了,一看就知道偷窥有门。因为她的卧室仅
挨这仓库那边。
那边的情况我早就知道,翻过仓库从后面的变电闸钻近来,是卧室的窗户下面的窄胡同
,由于太窄人进不来,
所以夏天也没人注意,

到卧室里看了看,果然连窗帘都没有。只封了层防蚊子的纱布。窗户斜对面有个电视机
。再旁边是大衣柜,
靠墙是床,墙上糊了报纸。

当天晚上吃过饭我就去了,一直在那附近玩,我知道她男人十点去上夜班,所以要尻逼
的话肯定在八,九
点的时候,这个规律我偷窥的时候都摸熟了。

大概在八点的时候按耐不住我就偷偷从仓库那翻过去了,钻过变电闸,拐个弯,就到窗
户了了,电灯光透过纱窗
照在墙上。真是个偷窥的好地方。不怕被人发现,灯光角度也好。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看来我对家属区还没了解
透彻。
一边感慨,一边矮着身钻到背着月光的一面,慢慢贴着墙勾着头往里看。

卧室里没人,透过窗户穿出隔壁女人和小儿子的吵闹,嚷嚷这要看电视啥的,偶尔还有
她女儿的声音穿过来。
没听见他男人说话,我仔细看了一下房间,电视机的角度正对这床,下面居然还有个
vcd。我不由的兴奋起来。
一般来说年轻一点的职工家里都有这么个东西,主要就是看黄蝶,我以前偷溃的时候没
少被连带着看这种碟子,
很过瘾,可惜我家里没有。大衣柜紧抵着床头,后面应该还有什么东西被挡着,看不见
。床上铺着竹席,另一头放着浅
红色的枕头,只有一个。竹席下面露出厚厚的铺被边,也是浅红色的。
看来一时半会还看不成好戏,到拐角找块砖,在窗户下靠墙坐下来,一边歇着,一边听
着里面说话。由于
不担心被人发现。迷迷糊糊居然睡着了。这么傻逼的事都做的出来。
醒来就听见里面一阵哎要哎要的叫着,心理一阵猛跳,赶紧趴着望里看。

灯光很亮,入眼就是雪白的肉体,白哗哗的两个屁股。一撞一撞的,动静很大,女人哎
要哎要叫着。
我的心一下自就提到嗓子眼,呼吸也颤抖起来。慢慢的压着呼吸才看清屋里的情况。

女人像青蛙一样仰躺在床上,雪白的两腿大大的岔开着,男人整个身子趴在上面一耸一
耸的,起落很大,
男人也很白,腿上背上队满了肥肉。屁股到很小,靠近屁股勾的地方满是毛。直挺着鸡
巴往女人逼里戳。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女人整个屁股被压在床上,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可以看到
乌黑的逼毛。
狭长的逼也跟着一闪一现。很肥,黑糊糊,在阴毛遮盖下看不太清楚。屁眼很小,在男
人的蛋下只能隐约看到。
我不由想到她白天那张标志的脸,现在在床里头是什么一帆表情。
我一手捋着鸡巴,一边弯腰转到窗户另一边,可惜还看不到女人的脸,只能通过男人抬
起屁股的瞬间看到抓着枕头的手
和枕头边散落的头发。真没想到女人的屁股这么大。几乎遮住了整个她人,被男人打桩
一样冲的啪啪直响。深深的拉着声音叫着,
真他妈的爽死这个男人了。

我始终认为女人生下来就是让男人尻的,漂亮也好,高贵也好。
就像这个女人一样,今天白天还正正经经,一付温柔贤淑的模样。晚上就这么劈开着腿
,被男人压在下面尻。
老天爷给她这个身体就让她干这个事的,不同的是男人是谁罢了。

连换了几个角度还没能看到女人的脸。只看着女人雪白的滚圆屁股,连带着整个逼的部
分,在男人的挤压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任由男人肆意作弄。看着看着我就再也忍不住了,鸡巴对准女人屁股的方向,一边想着
我就是那个男人,一边捋着鸡巴,没几下就射了。
我手淫的历史快有一年了。那时候在一工区的围墙外草丛里看着一对男女尻逼,我离老
远爬在地上射了我的第一次。从那以后
几乎每天一次,我爸上班几乎不在家,在家也从不管我。所以我每天晚上都去偷窥,能
偷窥的地方很多,一般都是找个隐蔽的地方一边看,
一边手淫。
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坏,和我一起玩的小孩还屁还不懂呢。虽然整天嚷嚷着逼啊,吊啊的
。真见过逼的人一个也没有。
而住在我家那一片女人的逼是啥样子,基本我都知道。除了没结婚的,一般都看过她们
尻逼。

当然偷窥也都是我一个人,从不带他们一起,因为有时候偷窥的对象也包括他们家人。
刚才提到的小孩王光垒,
我对他家比自己家还熟,他家厨房是贴着卧室窗户盖的。进了厨房就能看到卧室的床,
我有时候就偷钻进他家的厨房偷看,
他妈也很好看,不过太瘦了,我不喜欢。而且也从来不叫。听说他爸和镀灯房的一个女
人好上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屋里男人的动作大了起来,木头床一阵阵吱呀的,连带着撞击墙版的声音,估计可能扬
镇就是这种声音听多了,四,五岁
的小屁孩能的一逼吊藻的。整天要尻这个,尻哪个的。我不禁龌耻的想,不知道他有没
有见过她妈这样。

男人又狠命的插了几下,然后将女人的大腿往后压到几乎与床平行,使女人整个身子折
叠起来,半蹲半做在女人被抬高起来的屁股上,
双手按着女人的大腿根,一下一下的压着把鸡巴往女人逼里挤。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淫荡
的姿势,女人到岔着腿,双脚朝上分在男人肋两侧。
连带呼吸好象也有些困难,叫声一颤一颤的,随着男人的下压从喉咙里挤出来。逼也完
全暴露了出来,狭长的一道缝,被鸡巴从中间挤裂开来,
这才看出女人有多丰满,随着男人胯下巨大的冲击力,雪白的臀部被压扁在床上,又随
着男人的抬起有弹起来,几乎承受着整个男人的身重。

我第一次见夫妻间这么激烈的尻逼,女人也完全不同与往日给我的印象。看着床上一丝
不挂的两人激烈的动作着,刚软下的鸡巴又有了反应。
可能是累了,男人停了下来,放下女人一条腿座在上面,使女人半侧着身子,交叉着骑
在女人身上,一拱一拱挺动着下体。

我终于隐约看到了女人侧着的脸,白天扎着的头发散了下来,正勾着头往下看。满脸淫
荡,紧闭着嘴,随着男人的动作变换着表情。不可否认
现在这个样子比白天更能唤起我的欲望。露出来的半边奶子也被男人紧抓着。男人可能
想射精,动作也越来越快,同时亨亨起来。女人仿佛也感觉
到了,突然压着声说,“你淌熊吧,淌我逼里。”然后弯着身,探手拍着男人的屁股。

真他妈下贱,一边感慨,一边发誓要女人以后亲口对我说这句话。男人看来再也忍不了
了,他嘴里发出一下低吼叫,随着吼声,紧蹦的屁股深深
的往女人上使劲一顶就不动了,一边哼哼还一边大声骂女人骚逼。我被男人的骂声吓了
一跳,虽然我偷窥过很多人尻逼,但骂人的还是第一次。
过了半天才敢望里面看。
不过,男人已经从女人身上下来了,正斜在床头看不见脸,塔在床靠上的手里夹着烟。
女人座了起来,正拿着毛巾擦着逼。

从锯木场出来我感觉到了不对劲。虽说家属区平常到处黑灯瞎火的。不像工区里到处都
亮着灯。
可现在还不到十点,应该还没有多少人睡才对。连窗户里都没亮灯。而且也太静了。

回到家,看看表已经快两点了。我诧异起来,她男人不是十点开始上夜班么,这是我从
扬镇口中套出来的
绝对不会错。这么说刚刚那个男人就不是她扬镇爸,
她居然跟野男人。
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扑通扑通跳了起来。那个男人是谁?又不禁后悔刚刚睡着了,没看到

听说她是从很穷的农村跟着男人跑出来的,我问过扬镇,他从没回过姥姥家。可能也是
跟人被发现了,呆不下去了。
一面想她这么下做,一面又期待起来,鸡巴又硬了起来,比刚刚偷窥还兴奋。
刚刚我就再怀疑,她男人没那么白,而且那个姿势,还有男人和女人的话,跟婊子卖的
时候一样。
我见过婊子叫,因为我有个一起玩的小孩叫张孩的,他大姐叫张绒,经常在十里铺招待
所里卖,有时候也把别的工区的
男人带到家里睡。每当这个时候张孩就被撵出来,找我玩。而我总是支开他去偷看。

有一次晚上,我去偷看的时候,看见她正吃保卫科长的鸡巴,然后尻逼的时候,让她喊
爹就喊爹。叫声也大。
我发现她俩叫声一样。就是不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让她过吃鸡巴。

第二天十一点才醒,我爸还没回来,他这个月晚班,早上七点就应该下班了,现在不回
来可能今天又不回来了。
洗洗脸,拿着饭票去大食堂。现在这个点还早。人很少。
有家属的职工很少在食堂吃,一般都是单身汉。家里就我和我爸俩人所以也不开灶。我
爸怕我乱花钱也不给我留钱,
只是买了饭票放在家里。其实我很有钱,有将近一千块。几乎每天都从工区偷东西到附
近的农村去卖,十里铺有专门收这些东西的
店,不过我很少去那里卖,便宜不说,还不安全。
一般偷的都是很值钱的工具,有时候也偷一些贵金属,我曾经偷了一次合金刚钻头。卖
了四百块,比我爸两个月的工资还多。
而且我个子小,基本就可以无视保卫科的那些傻逼了。
买了一个杠子莫(就是很大的一个馒头,长方形的,我们这边不叫馒头叫莫),又买了
一块卤狗肉夹里。又买了一袋冻冰糖水我就出了食堂
暑假这半个月,我几乎每天都吃这个,不同的是莫里面夹的是猪蹄肉,还是卤狗肉吧了

拐个弯就到了红旗家,进了院子,看见他妈在做饭,红旗穿着花色的大裤头,光着上身
座在马扎上,一面吃着黄瓜,一面扣着脚。
他和我一个年纪,但不一个班,他上学很笨,不过除了我,二工区的孩子里面就数他最
会玩。在这里的孩子里面会玩就代表威信。
他爸几年前淮南井灌井的时候被埋里了。他妈也没带着她姐弟俩回老家,而是跟着一个
老光棍一起过了起来。
红旗姐弟烦那个老光棍。经常和我一起玩,不回家。
“去不去十里铺打游戏?” 趁他妈进屋我问他,抢走了他半截黄瓜,同时把手里的冰
袋给他。其实他一点都不怕
他妈,反而是他妈怕他,我之所以背着他妈说,因为我不想给她妈留不好的印象。
“不去”他一边肯着冰块,一边看着我的莫夹肉。没说为什么不去。其实他不说我也知
道,他没钱。虽然他有时候也到工区偷东西出去卖。
但他不会偷,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什么值钱,更不会卖。

“我请你,我昨天弄了钱了”我又说
看了看我他没说话,我知道他同意了。到不是我大方,虽然这小子有钱的时候对我很大
方。但这不是我请他的主要原因
主要是我不想一个人去。

在他家等他的时候,又喝了一碗稀饭,才和他一起出来。她妈对人挺和气的。不过人不
是很漂亮。也只有那个老光棍才看上她我想。
吃饭的时候没见老光棍,可能上中班,不在家。
从这里到十里铺要走三十分钟。十里铺离俯城镇有十里路左右,所以叫十里铺,其实就
是个三叉路口,其中有一条连着工区。
因为附近农村的人到镇上的人都从这里做车,加上有几家买东西的门面,矿上的人有时
也到这买东西,也算有点人气。
不过,矿上铺的连工区和井眼的路并不从这里过,而是直接到三秧,那里才算得了开矿
的福,繁荣了起来。

游戏厅在铺西,只有十台机子,人不多,我是常客,和老板很熟。而且在老板帐上还有
钱,说一声,让他给红旗开台机器,
我就出来溜达了,
从昨天开始就老想着女人,其实我也尻过逼,是同工区的一个小女孩,叫廖静比我小两
岁,长的不是很漂亮,好吃嘴。
还偷东西,记得有一次我故意把钱放在家里很明显的地方,叫她弟弟带她来玩,当场戴
住她姐第俩偷钱,把她弟弟锁在里屋以后,
然后连哄带吓唬,就把她给尻上了,出了很多血,我鸡巴也疼的难受。折腾了半天也射
不了精。当时也很害怕。说了一些威胁的话。
就让她俩回家了
再后来又有很多次,有时候给她卖点吃的东西哄她。慢慢的她也就不怎么在乎了,
我偷看过她爸妈尻逼,知道她妈怎么叫的。
在她配合的时候,我就让她学着她妈的话叫,一边尻,一边想着她妈,
几乎每次都能在她逼里射,还让她吃过我的鸡巴。不过不怎么舒服。

不过最近,我不是实在憋不住基本不去找她。因为她姐第俩老缠我要东西烦人。
而且她还没发育。身上光突突的,很瘦。和她妈没法比。我基本都是手淫。

看着红旗蹲在石墩子啃西瓜,我不禁羡慕起他来,他姐很漂亮,而且我还知道,直到现
在,晚上他们还睡在同一张床上
不知道红旗鸡巴硬不硬,不过我从没见他手淫过,而且每当我手淫他都走开,和女人似
的。
他姐姐也和我们一学校,今年初中毕业,没去考高中,她爸是出工伤死的,她肯定能接
班,所以就没必要上学了,
就是不知道会分到那里去,不过,如果她肯让人睡的话,肯定能去财务科,我龌耻的想

当着红旗的面,一般我不拿他姐和他妈开玩笑。他话虽不多,但也不傻,而且自尊心很
高。
如果是换别的小孩,我早就问他有没有见过他姐的逼之类的话了,对方还不敢不说,就
算没见过,编也要说他家的谁谁谁
,逼长的什么个样子,什么时候,以及怎么看见的。
跟着我玩的小孩,基本都被我问过他妈他爸,是怎么尻逼的,如果不知道的话,我就教
他偷看。
再问还不知道的话,我们就不带他玩了。
所以到后来,不管真假,都说的头头是道,其实他们家女人不见的好看,但我就喜欢这
么问。
当然其中也有不甩我的,不过他们基本在二工区找不着人玩,时间长了就都跑一工区野
去了。

“今天你还去憨老头那里不?天已经很黑了回去吧。”红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啃完西瓜
,扭头对我说
“等等,你先去玩游戏,那里问问铜价” 抬头看看天觉得差不多了,仍下话,我就走
了。
其实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等天黑,然后去招待所偷看人卖逼,不过害怕天黑一个人回去,
叫他在游戏厅等我。因为游戏厅很晚才关门
完了以后去叫他回去就行了。其实除了红旗以外,我也叫过很多小孩,不过大部分嘴都
不牢,而且还老缠着我问到那里去了。
红旗不问,这我喜欢红旗的地方。他和我一样早熟的很,一点不像个小孩。不过这么多
次了,也不知道他怀不怀疑什么。
其实我以前经常带憨子马厂,过来,马厂三十多岁,长的很肥,他妈死了后,他爸又娶
了女人,给他生了个弟弟。加上他又憨,
三十多岁也不能争钱,他爸就不怎么问他。我曾经问过他,他吃饭家里都不让吃饱。他
叫弟弟马飞,也是个坏种,不过被我挤到一工区去了。
招待所就在斜对面,很破,以前是放卡车的院子,两层,有个很大的铁门,后面是麦地

下面是修车铺子,上面能留给人住的只有三个房间,不过这里没有外来人,一般来这的
人就是为了尻逼,
讲究不了这么多。

我经常来这偷看,知道卖逼的有三个人,长住这里卖的是个妇女,好像叫张君,至少有
三十了,有点黑,不过脸圆圆的,挺好看。
被尻的时候喜欢叫男人使劲,
还有一个女人二十来岁叫丽芳,大家都这么叫她,有点胖,长的一般,嘴抹的通红。不
叫床,像个死人一样,买的时候,往床上一躺,
掰着腿就等男人尻。还有就是张绒了,也不太怎么叫,不过男人让干啥干啥,最下流的
一个。

这里的老板很矮,四十岁左右,黑黑胖胖的,穿的也不像太有钱的样子,不过可能是混
社会的,
因为我见过街上有个叫赵四海的混混对他都低头哈腰的,不过老板经常不在。平时就是
常在住这里的张君打点着,

尻一次逼三十,一夜我不知道多少,钱都是卖逼的自己收,不知道给老板多少,其实我
很想尻她们,特别是张君,我很喜欢,
而且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不过我也知道自己的年龄,太小,怕有人黑唬我。当然
也有点害羞,我还没练到做这种事都不脸红。

从后面的桐树上爬到院子上,灯很暗,这个位子角度很好,一点都不担心被发现。还能
把院子里的情况看清楚,我都是从这里上二楼,
二楼是也是平顶,为了方便以后续盖三楼还留这砖茬,
轻轻跳过去,从上面看就只有西边亮着灯,那是张君的房子,从窗户里透出人影来看,
应该不止一个人,不过我估计该不是来尻倪的男人,
因为张君不在她住的那间房里卖逼。
没想到刚下来楼,离老远就听见屋里有男人哼哼,不会是她男人来了吧,我不由恶毒的
想。听人说她有男人的,而且还有三个孩子。
她出来卖他男人知道,刚开始也管了几次,没管住,就任她了,

慢慢的小心靠近窗户,我平常都是在东边偷看,因为那里有个水泥砌的蓄水池,在不管
哪个屋里出来人都看不到我,
就算有人走近看,还能从后边拐到院子里藏起来。这里就危险多了,不过也管不了这么
多了,赶紧看完了,正好干点再去扬镇家,
他爸今天还是夜班。去看看昨天的哪个男人还来不来,一想来他妈跟男人我鸡巴就硬的
不行。
窗户大开着,我从左边靠过去,左边有个落地扇,就算屋里人突然关灯,也能挡一下。

这个角度很好,可以看到所有的地方,
屋里横着的一张大床上,上面居然有三个人,都一丝不挂,看了半天我才看清出情况,
心里就顿时不争气的狂跳起来,
一个男人朝床里面,躺在床边上,看不到脸,高抬着双腿,岔开来,右边有一个的女人
,撅着屁股跪趴在傍边,
男人的手臂从她小腹下穿过,倒勾着手在两腿之间正抠着逼,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
见她雪白的屁股,中间夹这一溜乌黑的逼毛,
逼被男人的手挡住了,看不见。而女人则一手按着他的高举双腿,防止落下来,一手慢
慢的正帮他捋着鸡巴。
低垂着头,嘴里含糊的哼哼着,头发挡着脸看不太清,不过估计是张绒。
还有一个女人背向着我蹲在床边,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搭在光滑的后背上,双手斜向
上举这男人的大腿,勾着头,整个脸趴在男人屁股上,
头还轻微的动着。慢慢的前后一拉一拉的。让我激动的就是这个女人的动作,很显然她
正在吃男人的屁眼。日她妈,这个地方也吃。
太他妈下贱了,我换了个角度后,看的就更加清楚了,绝对不错,看她脸的位置,肯定
是在吃男人屁眼。心里越发激动起来,双腿软软的。
这才发现屋里的情形对我的刺激太大了,呼吸也跟着颤抖起来。
那女人吃的很卖力,半天连身子都不动一动,我甚至能听到她因为脸紧紧埋在男人屁股
上,呼吸都有点不畅,随着她喘气发出丝丝的声音。
这女人是张君,这里有这么长头发的只有她,只是我从前偷看的时候,她连鸡巴都不吃
。现在居然舔男人屙屎的地方。

可能是蹲累了,看她慢慢的从地上站来,弓着腰,顺势把男人腿根扛在肩上,双手往前
伸,贴着被子从男人屁股下穿过,就这样虚抱着男人屁股。
整个动作自始至终,脸都没离开男人屁股。双腿紧并着,高高撅起的屁股还一晃一晃的
,逼被夹成了一道缝,逼毛从雪白褪缝里炸开来。更衬的乌黑剃亮。

不知她做了什么,男人哼高了起来,
兴奋一边喊 “往里!对!往里!一边抽出正在张绒逼的手,使劲的去打她的屁股。

从招待所回到工区,我一路腿都在打漂。
尻逼的我见的多了,还真没见过这么尻的,女人下三我也见的多了,下三到这样的,还
真第一次听说。
日他妈,以后谁敢再说我坏,我就跟谁急。
张绒,我操她逼,连男人尿都喝。真替她爹不值,在井下吭吭叽叽二十几年,到头来,
养了个女儿,见了男人让脱裤子不说,
还逢人还就叫爹。现在见了她我心里就起火。真没想到女人贱很了,反而更能引男人了
。一定要尻她一次,管不了那么多了,好好琢磨琢磨,过两天就去。
还有他妈的红旗,也不等我就走了,害的我一路好跑,这么长的路,蛋都他妈累掉了。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夜里干活,没表真不方便。刚刚在招待所手淫的时候,怕被发现
射在库叉里了,黏黏的,难受。本打算不去锯木场了,
路过岔路口时,不知道怎么神使鬼差的就拐过来了。看来我他妈的,还真是个坏坯子。

一路轻车路熟的钻过电闸口, 打老远就看见窗户里透着灯光,对面的墙上还印着人影

看来有戏!没白来!一边贴着墙慢慢的往窗户靠,一边在心里庆幸起来。今天真她妈的
刺激我了。

“扬传海!你还是不是男人了!”还没等我走到窗户跟前,就听屋里突然传出了女人的
哭声,压着嗓子,咬牙切齿的叫着扬镇爸的名字。
声音虽然很低。但还是吓了我一跳,不由的停下脚步继续听下去。
“怎么?,现在又想起要脸来了”又听女人接着说道,听声音是扬镇他妈。难道昨天的
她跟野男人的事,
被扬镇爸发现了,我不由的想,靠,太巧了吧。
“你不是说掘进队累吗?,往我身上爬的时候你咋不累呢?!”女人停也没停,没等男
人回答,接着说了起来,声音有点哑。听的我鸡巴都硬起来了。
看起来吵很长时间了。而且不是因为昨天的事。因为听起来理在女人一方。

“怎么不把你咋死在下面呢!”男人没吭声,还是女人说话。
她男人到底干了什么了,让她连这么忌讳的话都说出来了,我不由好奇起来,慢慢靠近
窗户,勾头往里看。

出了男人,屋里几乎和昨天一样,没开吊扇,烟熏缭绕的,可能她男人才抽过烟,身上
只穿着库子,座在靠床边的椅子上,侧对着我。
眼看着大衣柜那边。
女人只穿着红库头,靠墙座在床里面,披散着头发,看着她男人,逼那儿隐约能看见一
点乌黑。胸口起伏很大。
床头搭着男人的背心。下面可能是女人的连衣裙和胸罩,顺眼看看墙上的钟,快十二点
了。看来男人今天不上班了,我暗暗的想。

一边等着男人说话,一边打量着女人雪白的身子。肉乎乎,真他妈白,趴上去肯定爽死
了。不由想起昨天晚上,扬镇他爸还真亏大了发了。
他要知道她昨天晚上那么骚,估计真愿意被砸死下面了。
“你还是个男人吗?有男人这么作碾他女人的吗?”等了很长时间,就在我胡思乱想的
时候,女人又突然说了起来。,从动作看来,显得很激动。
嘿嘿,难道她男人也让她亲屁眼了,看着女人因抬手而露出的腋毛,我不由恶毒的想。
不然还怎么作碾她,能让她这么生气。
昨天不是还喊着要人射她逼里么,骚货。

女人又欠起身来,“你他妈的聋了!我问你的,有这样作碾自己女人的吗?”用手指着
男人,声音越来越大,显然男人不吭声更让她生气。
“你咋不让他弄你亲妹子去,你不是说他还想弄吗?让他去四工区找你妹妹去啊”女人
几乎是叫着说的,没吓着男人,到把我吓着了。
听话音,可能里面有戏啊,我期待起来,停下捋鸡巴的手,注意听着。

“当初不是商量的好好的么,你也同意,,,,”起我来,就一直不说话的男人,突然
转过身来说道,不过声音却很小,不注意我几乎听不见。

“商量你马里逼,让他尻你娘去,,”女人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打断了男人的话。上
前身手就去拽男人。带动着奶子一晃一晃的。

“别说了,我是个孬种,我不是人,”男人想伸手去架,在空中顿了顿,又放下来,任
女人拽着接着说:

“孩子还小,我在下面真要是有了万一,,,”说到这,男人停了下来,等了等,看女
人没有太大的反映,又说“去了机电队以后,下井补助还接着开,
再说都这样了,现在要是不,,不,,,”男人不了半天也没不个屁出来。我却知道他
想干啥了,日他妈,还真舍得下本啊。就不知道便宜谁了,是佐矿长,还是贺队长。

日他妈,手里有权就是好。这么漂亮的女人,想尻就尻了。不知道昨天的男人是不是。

女人一直没说话,等男人说完,突然做座在床笑了起来。
“他还要你呆在西屋里么,”女人向右边那间房努了努嘴,一边往后伸手支着床,一边
望着男人说。

男人没接话,弯腰伸手去床头掏烟,却被女人抬脚踢掉了。

“你再忍一次,最后一次了,就算为了孩子,可好?”男人没去拾地上的烟,抬头看着
女人说。
女人又座了起来,看着男人,冷冷的说:“昨天他要那么作践我,你都没听见吗?你真
不是个男人。”说完从床上下来,看了看钟,回头又对男人说
“要还有下次让他去找你亲妹子,”
屋里走马换灯,荒唐的像演戏一样,看着她男人出去,又看见佐矿长挺着肚子进来,中
间连五分钟都没有隔。
刚才他肯定在外面什么地方,等着男人叫他呢。妈的姓佐的,我一边骂,一边又不由的
羡慕起来。矿上凡是漂亮女
人近乎都被他骚扰过。那几个让他已经尻过的女人,我见过,都很年轻漂亮。而且还有
个原封的大姑娘。以前我一
直就想偷看他怎么尻女人的,都没逮到机会。没想到今天给撞上了。
瞅着他在屋里,简直像在自己家一样。我心里直骂无耻,不要脸的事我也做过不少,还
真不能做到他这么理直
气壮。一直走到床边坐下了,男人才开始上下盯着女人的身子看了起来。眼光像个鸡巴
一样。而女人自从他进屋就低
三下四起来,很怕他。没了刚刚和男人吵架气势,完全变成两个人样。
其实别看姓佐的又矮又胖,矿上的人都知道他心狠着呢,要不然这里这么乱,他也当不
了这个矿长。听说前几
年建风台矿的时候,跟当地人因为铺路的事打架,让他带人打死了好几个。还有去年的
时候,我亲眼见他摆弄一个
偷铁的男人,那人被他让保卫科的反拷在电线干子上,一直活活拷两天,刚开始那人还
挺硬,到后来,见他来了就
喊爹。
所以他在矿上招惹女人,即使平常那几个最好事的楞头青,也都装着不知道。

看着自己面前畏畏闪闪的女人。男人终于忍不住动作起来,把女人扯到自己怀里仰躺着
,直接就隔这衣服动手
在胸口摸了起来,女人很顺从。任由男人揉着奶子。刚才看女人穿衣服的时候我知道,
她连衣裙里除了红库头,啥
也没有。
男人的手劲越来越大,隔着薄薄的布料可以看见奶子完全变了型。比起我见过的其她女
人,她的奶子不大,
我要是男人的话,到愿意摸她屁股,滚圆,还肉乎乎的,摸起来肯定爽。
正还没想完呢,男人像知道了我想法一样,松开女人,身子往床里挪了挪。让女人横着
,跪爬在自己面前。
女人一声不吭,男人的意思摆着姿势。
对于女人的顺从,男人显然很满意,奖励一样的拍了拍她的屁股,一手把女人的裙子顺
着从后面撩到腰上。一手
把裤头直拉到腿弯然后,勾手在她的逼哪儿掏起来。女人雪白的屁股侧对这我,看不见
男人手的动作,不过从腿缝
里露出的小撮逼毛来看。男人揉逼的动作很粗暴。一边揉,一边还同时把女人的脸往裤
裆里压。
再看这个骚货,肯定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弄了,几乎立即就明白了男人的心思。换用一只
手肘支撑着身子,腾出一
只手,解开男人裤裆,把鸡巴掏出来。男人鸡巴很黑,软软的,在男人手的压力下,女
人没有停顿,用手指往下捋了
捋包皮,张嘴就唆了起来。
随着女人的动作,男人哼唧起来。同时松开压着女人头的手,往后支着,身子后仰。看
来舒服的不得了。日她妈,
刚刚自己男人在的时候,还这的,那呀的。一百个不愿意。现在吃的比谁都兴。
把整个鸡巴含在嘴里以后,女人就一直没吐出来。趴在男人裆间,紧吸着腮帮子。一直
吸了几分钟,等到男人的
哼声渐渐停下来的时候。才吐出鸡巴来,歇口气。
“好吃吗?”男人趁机问她,声音很下流。这是男人说的第一句话。一边说,一边用手
捏着女人的脸,让她看着
自己。女人没出声,象征性的点点头。又要低头去含鸡巴,却被男人挡住了,一定要他
回话,同时用手掐着鸡巴根,
甩着半软半硬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女人脸上甩着,逼着让女人说话。得到女人
满意的回答后,才又把鸡巴
让给女人吃起来。
女人一连弄了近十分钟,可能是嘴累了,停下来。可男人鸡巴还怎么没硬起来。在女人
手里耷拉着,被女人一
下一下的捋着。靠,这个姓佐的,鸡巴这么无能,搁我早就直挺了。不知道他昨天是怎
么弄女人的。
看男人扣逼手停了一下,托了托女人的屁股,示意她撅起来。接着又动了起来,可能手
指头插她逼里了。女人呻
吟起来,声音和昨天几乎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听了她和他男人的刚刚吵架,声
音里再听,就没了淫荡,充满了
讨好的意味。
渐渐的男人抠的不耐烦了。动作粗暴起来。让女人起来,把裙子和裤头彻底的脱掉。自
己也把衣服脱下来。
露出两具光着的身子,在灯光下,白哗哗。屋里顿时显得淫靡起来。我忍不住用手捋起
了鸡巴,太想尻这个骚逼了。
从来没有一刻,我像现在这么渴望过拥有权力。这东西真他妈太好了。
男人肆意揉了揉女人白光光身子。然后大张着腿坐了下来,又让女人面向床外,靠着他
怀里坐在床上,伸手抄起
女人腿弯,从两边使劲往自己这边压,一直把女人压的仰面躺下,然后让她扶着自己的
腿。保持着这个姿势。
女人的头窝在男人胸膛那儿,逼高高向前突起。这个角度两个人都能看到女人的逼,整
个逼那儿馒头一样突起着,
长满了毛茸茸的黑毛。中间逼缝微微张开着,露出红扑扑逼芯子。很显然这也是男人本
意,一边用手在那儿拨弄着。
一边问她说:“这是啥!恩?”说完低头看着女人的脸。
扭头避开了男人目光。我能清楚看见女人的表情,太他妈爽了,那张标志的脸上,微微
发红。对于男人的问话,
既显得愤怒,又无可奈何,还压着不敢表露出来。日他妈的,人在权利下,原来可以妥
协到这样,我愤愤的想。
男人显然对于女人的反映不满,抬手就朝女人逼上狠狠的煽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
声,声音很响。看来下
手很重。女人身子在男人怀里,明显颤抖了一下,惊叫了起来,赶紧抬头对男人说:“
是逼”。说完还
委屈的看着男人。但她的妥协,并没有让男人停止动作。反而又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
煽了起来。
随着男人的拍打,我发现逼那儿,竟然像活物一样,一跳一跳的抽蓄起来。肚子也快速
的上下起伏着。
女人下三的求饶着,几乎哭了出来。其实就是不听女人的叫声,光看男人的动作,我就
知道女人很疼。
男人也不搭理女人,只顾自的在那儿打。一边打一边还狠狠说:“我叫你逼还骚!我叫
你逼还骚!,,,”
声音凶的怕人。一直到女人逼那儿被打的通红,男人才停下手问女人说:“还敢不敢不
听话?”
女人突然爬了起来,脸朝男人跪着“佐矿长,我都任你这样了,你给我留点脸吧,”说
着哽咽了起来,“你让
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怕见谁?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佐慷任的睡过女人,那个不比你年轻漂亮,都见不了谁
啊,”对于女人的不识情趣,
男人显然很生气,这话几乎是吼着说的。连带着一脚把男人揣开。
“佐矿长我求你了,你小声点,孩子都还睡着呢。”女人恐慌的又上前楼着男人腿。“
我错了,我都依你,我都依你了”
看着女人男人突然缓起来,温声对女人说:“你觉得跟我委屈你了?恩?我到觉得你跟
着你男人,才委屈了呢,
我原先不是对你说了吗,只要你愿意,随便哪个科室任你挑。还保证你男人连牙都不敢
龇一下。”说完拨了拨女人头发,接
着又说:“我其实很喜欢你,你也别介意,,我睡女人的时候,就好这个调调。”说完
开始穿起衣服。
女人坐在床上一直不说话,知道姓佐的穿好衣服,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女人才突然叫
到:“佐矿长,我,,,”
看女人没说下去,男人叹口气,:“实话跟你说了吧,你以为你男人只为了调工作,就
把你这个美人白白让人睡吗?等会你好
好问他吧。”说完留下惊的目瞪口呆的女人出了门。
突然听到隔壁,女人的男人在小声的叫着:“佐矿长,佐矿长,,你先别走,先别走啊
!”,
他妈的,这个窝囊的男人!
躲阴影地里, 望着头上毒辣的太阳,我连问候他妈的心情都失去了。前面光突突的一
大片矿区,
实在让我没有勇气再走下去了。脱下褂子摸了摸汗,犹豫半天,还是决定不去猫迷家了
。虽然我很想
去偷看他妈睡午觉,但还是耗不住太阳这大骚逼,向她投降了。

拐了个弯,饶到了小门口的烟酒店,离老远就看见一大堆人坐那儿打牌,这地方有个很
大的凉棚,
是店里的老头搭的,老头姓张,人长的猥亵的很,整天脏不拉唧的。大家都叫他聋子。
不过他可一
点不聋。也从没见过他家里人,只听说有个儿子在外地上大学。一到夏天这地儿特别热
闹。一帮子人
来这里打牌。赌啥的都有,不过都不大。
买了袋冰块,一边咬着一边转圈子看,凉棚很大,但总共就两张桌子,凳子也少。今天
里面
照例都占满了人,一桌是麻将,一桌打升级,都赌的是黄盒渡江。傍边站着围满了人。
我也懒的挤去看。

连着几晚上的偷窥,身上被叮满了红疙瘩,痒的很。她家后窗户隐蔽是隐蔽了,可他妈
蚊子却一点不少。
而且都是花蚊子,贼大,叮上一口能让你痒几天。
一边往身上抓,一面不停的诅咒。真他妈的你要是来事的话,老子也认了,可我傻等了
几晚上,除了看
她两口子吵架。愣是啥戏没有。想起这来,我就想日。

对她男人,我也实在没话了,家里有了这么个大美人,还尻不够么,去调戏人家大姑娘
。他也不想
想,自己是哪棵葱。够不够作那个菜。不过一想起他女人那雪白的身子,鸡巴就又有反
应了。日他妈人呐。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小好哥,你在这啊!”
正感慨着,突然听见有人叫我,转身就看见一张傻笑着的脸。鼻子邋遢的,一付挨打的
熊样,是张孩。
身上只穿着大裤头,脏的看不清颜色。上身黢黑,两手正提着裤腰。鼻子一吸一吸的。

我忍不住笑了,这个逼,看来真被我脱裤子脱怕了。“你姐又给你钱了?”我直接问他
说。懒的捉弄他
了。想起她姐在招待所那骚劲,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逼。
“恩,你等一下”见他一边回答,一边往店里跑,没一会又拿着两个“花脸”出来,递
一个给我,我接过
来连咬了几口,才又问他:“是你姐又把你撵出来了,她带人来了?。
听我问话,他本来屁颠屁颠的一张脸,顿时戚戚期期艾艾起来,唆鸡巴一样吃着雪糕的
嘴也停了下来。
看到他这样,我心里顿时兴奋起来。也顾不得向他再打听了,骗他说:“我刚刚听说,
二膏他们几个都要彭
彭家打游戏呢,你去吧”
张孩吸了吸鼻子,还想说什么被我挥手打断了,幸幸的自己一个人往彭彭家方向跑了。

张孩家离小店并不远,在西排房最里头,还没吃完雪糕就到了。外面是个大院子,用木
板打着围墙。在正
面留了个豁口,上面按了一块活动木板当门。他家里里外外我都很熟,翻过后面那个菜
园子,从后面窗户就能
偷看。
但还没等我饶到后面,就突然看见前面的院门被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男人,鬼鬼祟
祟的,勾头看看外面
没人,赶紧钻出来,快步的向西边走去。
日他妈来晚了,都尻完逼了。我不由的懊恼。心里还存着一分侥幸,我绕道窗户后面,

扒开一条小缝望里看。果然尻完了,屋里张绒光着身子蹲坐在尿罐子上,半天在那一动
不动。屁股悬空对着我,
下面黑乎乎的一片。手里拿着一卷卫生纸。床上她的衣服乱成一片,床对面是一个大条
几,上面电视里正放着
黄色录象。声音开的很小,是老外的片子。里面一个女人正被尻的起劲。

虽然昨天才刚手淫过,鸡巴还是顿时挺了起来,想到刚刚那个男人就在这张床上才尻过
这个骚货。心里突然
产生一个吓人念头,然后就再也压不下去了。就要尻她。那怕尻过了就死,我现在也要
去尻她。

带着激动的心情,一路饶到前院。院门虚掩着,看了看趁四周没人,我推开门闪进去。
刚进门,心就顿时蹦蹦
的狂跳,腿也发起抖来。一边骂自己没用一边努力的控制着呼吸往里走。里屋的也门关
着,只隐隐约约听见电视
机里的呻吟声。隔着门,想像着里面那个雪白的大屁股,我终于憋不过自己的鸡巴,伸
手去推门。

屋里女人正半蹲着身子,手里拿着卫生纸往裤裆里擦。明显的被开门声下的一跳,楞在
那儿,半天才反应过来,
然后“啊”的一声就要用手去捂逼。等到看清是我,好象明显的松口气。也不搭话,伸
手撤过床上的裙子开始穿起来。

“我想尻你”
我感觉自己这话是从鸡巴里射出来的,说完我立马就后悔了,我他妈啥逼啊,她就是卖
,你也不能当面说她
婊子啊。
让我没想到是,听到这话女人却扑哧一声笑了,一面整着身上裙子,一面上下打量着我
,真他妈骚,一点也不觉得
自己衬人。反而我感觉自己的脸热起来。鸡巴也软了下来。太他妈没用了,不就是一个
婊子么,太丢人了,我想。
“知道咋尻不?”女人笑吟吟着说,说完在床上坐了下来。轻轻的晃着腿,腿很白。我
这发现这女人其实很好看,
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牙也很好看。正拢着披散着的头发,勾魂的眼睛望着我。屋里一时
静了下来,只有电视机里的女
人还嗷嗷叫个停。

“你来找张孩的吧?啥时候来的?”看我不说话,女人又说道。说话的同时,像是注意
到了电视里还在放着的录象,
犹豫了一下,没有去关。
“我就是来找你的,你让我尻一次吧,我太想你了”说话的同时,我发现心里渐渐的平
静了下来,鸡巴又有抬头的迹象。
看了看女人,见她正在勾头看着我。脸还是笑吟吟的,又补了一句“我经常在窗户后面
偷看,,,”本想接着
说些威胁的话,但想到她的那些男人,就没敢说出来。
女人一边向床上靠了靠,一边看着我说:“那就是知道咋尻逼烙,”说着同时用手示意
我过去。看着她的这个动作,
我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激动起来,顿时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女人身上很香,不知道擦了什么,香气直往我鼻子里钻,心里痒痒的难受。强忍着把她
推躺下的冲动,按她的
示意在床边坐下来。女人笑了笑看了我一眼,接着用手背隔着大裤头在裤裆撩起来。随
着她的动作,我感觉鸡巴迅速硬起来,
别在裤裆里,疼的难受。女人也感觉出来了。用手帮我正了正位置,真他妈舒服死了。

低头看着女人白皙的脖子,我忍不住动手在她身上摸起来,很肉乎,轻轻的捏起来。女
人没说话,任我一路摸到女人奶子,
她刚刚就只穿了一件连衣裙。很薄,奶子肉乎乎,像热水袋一样,我禁不住用力起来。
同时用手指捻她的妈头。这是我偷窥
的时候学来的。洋洋妈就老叫男人亲她妈头。我自己也试过,舒服的很。
捏了半天女人也没有什么反映。反而笑了笑让我站起来,把我的裤头脱了下来。看着突
然的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女人
笑了起来,也不说话就轻轻捋了起来。手很软。,比我自己弄要舒服多了。揉了一会,
女人突然抬头问我说:“小好,
你说我可好看?”
“好看”我想都没想,这个时候还能他妈怎么说。“等过两年,我娶你吧。”看着女人
表情,我开始耍起了心眼,
逗她开心。果然,话才说完,这个骚逼格格笑了起来。手也不捋了。看着我又问:“你
不是经常在偷看我么,咋还还
想娶我?”我明白她的意思,就是问我既然我看见那么多男人尻过她,怎么还不闲她骚

装做听不懂她的意思,我故意说:“我就是想你,才偷看你的,你做我老婆吧,我以后
天天对你好。”女人又笑了
起来,也不说话了,专心的捋着我的鸡巴。
看着女人,我突然有点可怜他,她今年该有二十多了。但这片的人没有一个愿意给她说
对象。她家的
情况,我知道的很清楚。她还有一个妹,好象叫张小丽。小她四岁。不知道前几年怎么
回事,她妈突然带着她妹跟人跑了。只剩
下她爸带着她和张孩,从那以后就有人传她开始跟男人了。她爸整天不说一句话,老实
巴交的。也让人看不起。还有她弟弟
张孩,也好像傻不拉叽的。
电视里叫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我扭头看了看,录象放完了,屋里静了下来,我这
才发现靠条几旁的角落里还有个落
地扇,正呼呼的转着,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强忍着鸡巴上传来的快感。我开始四下
打量起来,屋里东西放的都很整齐。
对面角落有个梳妆台,很破,一小半漆都磨掉了。大衣柜背面紧挨着床,蚊帐高高掀起
,卷在柜子顶上。床上女人的胸罩,裤头
小衣,乱丢在一旁。
正看着,突然感觉女人捋鸡巴的手停了下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向下看的时候。就感觉
鸡巴又突然滑进一个温暖柔软的所在,
刺激的我浑身一个机灵。不用看我就立即明白女人在做什么了。
低头看了看,女人正埋头向下,头发垂了下去。看不见表情。但从鸡巴上传来的阵阵快
感,还是清晰的告诉我女人嘴里的动作。
鸡巴根被扎的很紧,伴随着女人舌尖的搅动,我感觉整个鸡巴头都嘛痒无比。接连着屁
眼也跟着痒起来,一路顺后脊梁直传到脖子,
蔓延到全身。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身体抽空般,轻飘飘的。嘴里忍不住开始哼哼起
来。
可能感觉到我的反映,女人转了个角度,抬头邀功似望了望我。同时嘴里的动作也变了
起来。扎着鸡巴根的手指没有松开,但舌尖
不在沿着鸡巴头搅动,又往嘴里吸了吸,直到鸡巴头抵住舌根,才开始抽动着嘴,在下
面连着包皮的地方刮了起来。
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女人舌根上粗糙的突起,带给鸡巴决不逊与刚才的另一种刺激。每
一下,都像电击一样。直传到屁眼。
看着女人微闭着的眼帘,快速的歙动着鼻子。紧肿涨的要死的鸡巴再也压不住的快感,
都停顿在女人因快速吞咽而蠕动的喉咙上。
绷紧的屁眼那的肌肉放松下来,紧接着猛的一跳。
“你等,,,”

感受到我的异常, 女人吐出鸡巴,还没说出口的半截话,就被我强烈的喷射,又打回
到肚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