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痞疗愚原可笑,大家喝彩更堪怜

这篇侮骂孔子、嘲笑东海的东西,以前似曾过目。有人不知从什么角落当作宝贝挖出来,当作武器“砸”向我。特予转发。仅予转发—-反孔反得还不如文革红卫兵水平,完全不值回驳。本文唯一的价值在于见证这个时代知识分子的普遍水平何其低劣,见证儒家及东海所面对的文化思想环境何其恶劣!

略有文化常识者不难发现,作者才真是文化之盲、下愚之夫,文中对孔子和东海侮骂嘲笑,自为以是地发出来的“文盲、弱智分子、弱智把戏、智力笑话、烂玩意儿”之类“屁话”,正好落在作者自己头上。

很遗憾少有人“发现”,很遗憾这样的人物居然被不少人特别是洋插队员捧为疗愚大师,作者也以此自居自傲,堪称当今思想界一大奇观。文痞疗愚原可笑,大家喝彩更堪怜,此之谓也。2009-8-16东海老人

附芦笛:文盲孔丘以及文盲鲁迅
中国最令人气短的一个传统,就是崇拜死人,而且死得越早越来劲。在我看来,咱们之所以没出息,至今没出过什么世界级的大思想家,就是这“拜死人教”所赐。
那公元前5、6世纪的老子孔子,用今日眼光来看,乃是绝对而非相对的文盲,什么科学文化知识都没有。以当时的原始蛮荒状态来衡量,他们当然是伟人,但时至21世纪还要把这俩死人顶在头上,甚而至于用僵尸压杀活人,那就绝对只能是弱智之邦的弱智分子才能干出来的弱智把戏了。这种智力笑话,请问与胡锦涛同志前往景颇山,三顾茅庐,礼贤下士,恭恭敬敬地把某部落的文盲智者请来作国师有何区别?
最热心玩这弱智把戏的人,乃是21世纪最伟大的思想家东海一枭先生。前段这位“民主冬烘国师”效法“民运”垃圾实行以言治罪,写了篇《芦笛的罪证》作为“民主文字狱起诉书”,列举了靠忠实“民主线民”搜集而得的我“辱骂”他和类似的不通之辈诸如余杰等人的确凿罪证,最后下了判决,说我是“专制制度的乏走狗”,那判决依据当然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若打击贫农,便是打击革命”,therefore,若嘲笑“民主”文盲,就是专制制度的乏走狗。
对此“民主文字狱判决”,芦某心悦诚服,唯一不解者,乃是任何一个有点脑髓的非文盲,哪怕那大脑沟回浅如排球(感谢阿胖的提醒)也罢,只要看了孔文盲那些着三不着两、天一句地一句的屁话,立即就能看出此老乃是不折不扣的专制制度的劲走狗。光“君命召,不俟驾”以及《乡党》篇中那些捧上压下的无耻奴才丑态,看了都免不得作三日呕(为体贴读者的肠胃健康,不把那些肉麻话引出来了)。为何这位发明了有效维持了几千年专制制度的专制理论的帝王劲走狗,却又成了“民主冬烘国师”心目中的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了呢?
我早在《试论孔孟之道对人性的偏离及其流弊》中指出,孔教在本质上是维护严格的身份等级制度的保守理论,核心就是“克己复礼”,其操作要点是通过克制人欲,将主观认定的上下尊卑关系强加给社会现实,迫使后者倒退回那主观道德体系中去,因此,它在“礼崩乐坏”的乱世什么用处都没有,只能在治世借助君王的权力,强行推销这不折不扣的奴才哲学,为臣民洗脑,彻底消除他们的“非分之想”,以此冻结社会进步。而这就是中国社会被成功冻结了两千年、至今仍难复苏的根本原因。
既然如此,东海先生若是稍微有点脊髓,哪怕细小如蚯蚓也罢,就该明白,您要当冬烘国师,只能去为朝廷当,不能为响马当。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蒋庆先生才是真懂孔教的同志,似你这种犯上作乱、讪上卖直的乱臣贼子、名教叛徒,也配拉圣人大旗作冬烘皮,挺身而出作“民办村学政治课教员”,宣讲“去人欲存天理”,教育大家当忠臣作孝子,畏天命畏圣人言,以此冲销人家从真正的知识分子开办的公民课上学到的文明常识?!
孔文盲再说也没什么鸟意思,反正如今除了专业人士和沽名钓誉之徒,没谁去看那些烂玩意儿,还是来说鲁文盲吧。(下略)